邵炀笑道:“站稳了。”
“用不着你说。”蒋义装作不在意地画着柱子上的纹路,但微微颤抖的手和红透了的耳根早就暴露了他的窘迫。
邵炀没拆穿他,转移话题道:“我这边颜色快涂完了,你那块画完就别站在凳子上了,下来画。”
蒋义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沉浸在了画里,隔了好久才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邵炀不想打扰他,就没再说第二遍,但站得理蒋义更近了一点,一伸手就能扶住蒋义。
蒋义帮邵炀分好了哪一块要用什么颜色,连不同颜色的颜料也都帮邵炀调好备好了,所以邵炀上色很快,上完色也没回座位,就站在原地昂起头看蒋义画。
蒋义神情专注,拿着画笔在黑板上不停涂涂画画,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在看他,无意识地纵容邵炀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放肆。
从邵炀的角度从下往上看蒋义,最先看到的是蒋义光洁的下巴,在往上是脸颊的弧线,接着就是蒋义粉红的耳垂。
邵炀这几天观察后发现蒋义耳朵容易染色但不容易褪色,若是被逗得红透了耳根,要很久才能完全把颜色消下去。
譬如现在,蒋义已经把需要站在凳子上才能画到的部分画完了,慢悠悠从凳子上爬了下来,准备继续画下面的部分。
明明已经离他差点摔倒那事过去了挺久了,他那之后也沉在画中,照理说所有的情绪都应该消失了,但他的耳朵还是红的。
红得诱人。
邵炀一双眼睛死死盯在那只耳朵上,然后,像魔怔了一般,朝那只耳朵伸出了手。
触碰到他惦念了许久的东西时,他捏了捏,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下。
跟想象中的一样,烫的。
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只是扶了一下不让人摔倒和捏了下耳垂!!!没有亲密场景,求求别锁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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