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信封放到了桌上,吴昭暮开始看起了信的内容,但不得不说的一句是,自己真不受待见啊,那怕他没反对,但左一句臭小子,右一句小混蛋的,他很忧伤好吗?
而白安国看到那张信封上的名字时,他有些移不开眼,把信封拿了起来,认真对着上面的字。
发现,白宗堂二字很是清晰。
不知不觉中,白安国红了眼眶:“这是不是你岳父给你来的信?”白安国找因到自己的声音,把信封递到好兄弟面前问道。
正被骂的起劲的吴昭暮抬起头来:“怎么了?”好兄弟的变化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又低头看到信封,吴昭暮笑道:“这是我对象的爹写来的。”
“他们是南省的?”白安国有些激动。
“对啊,我爷爷奶奶不是被下放下去了嘛,我去找他们的时候碰到的,一个很有趣的姑娘。”不自觉得勾起了嘴角。
“是哪个工社的?哪个村?”白安国得到了肯定,更为激动了起来。
吴昭暮不明:“到底怎么了?”
白安国也不知道怎么去说,只想问有关那边的消息。
吴昭暮到是没有隐瞒,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可听完后的白安国有些不安:“怎么会住在县城呢?怎会不一样?”
白安国自语着,吴昭暮到是没心情去再看信。坐在他身边,等待着他回神。
很长时间过去了,白安国抬起头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于是就把他从小的记忆慢慢道给了吴昭暮听。
“小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我爹就叫白宗堂,因为那时爷爷很不喜我爹,到哪都大叫着我爹的名字骂他。”
“我娘生下我小妹后没多久,我家不知为何,天天有人来骂我娘。”
“后来有一天,我爹给我们做了好多好吃的,当天晚上我很高兴,觉得最幸福的一天。”
“那晚之后,不知怎么的,我醒来就和我娘坐在了火车上,我娘说我睡了三天了。”
“那时我记得很清楚,我娘瘦到脱象,最后要不是我的话,我想我娘早就活不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