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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找了间小酒楼一聚,顺道吃饭,各自说了一路来的不易和听闻。

“我来前听夫子说勿要同不认识的外县书生走的太近,有些人心眼儿不放在读书上,反倒是损害他人的心思重,因妒忌比自己优异的考生,混熟获取信任后在人茶水里放泻药,亦或是放催眠的药物,害得别的考生不能正常参加乡试。”温寒放低声音道:“客栈里书生尤为多,鱼龙混杂,杨兄住在客栈一定要多留些心思。”

这些事情杨晔心里有数,出门在外的,自然要放些心眼儿在身上,更何况现在还带着阿喜。

“还有一事儿不知杨兄可有听说?”

杨晔问道:“什么事儿?”

李橙摇着扇子笑道:“秦湎来的路上被人抢了。”

杨晔眉头一皱:“被抢了?”

“秦湎的夫人你也见过,素日里穿金戴银,就是小户人家也硬是被她穿出大户的样子来,这次赶考她同秦湎一道来省城,乘坐着华丽的小软轿,一路上摆阔,路上嫌轿子坐久了累得呛,为了早些到省城抄小路,结果在小路上遇见了劫匪,带的东西被一扫而空。”

阿喜乖巧的坐在角落里吃着花生,男人们说话他不介入,可听到这儿也忍不住发言:“书具也、也没有了吗?”

“都被劫匪一并拿走了,没伤人性命已经是极好的了。”李橙道:“马车也没了,车夫也跑了,秦湎夫妻只好步行回官道上,一路跟人借着盘缠回去,还得重新准备再来赶考,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