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可缓缓眯起眼睛看向他:“不是吧,你怎么还记仇呢?”
秦风没说话推开门直接拉着他直接进去了。
和第一次进来相比,这里简直改头换面,桌子椅子还有菜全都撤了,已经完全不是吃饭的地方,倒像是私设的刑堂似的,陆小可不解地抬头和秦风对视一眼。
秦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在一张仅有的凳子上坐下来。
陆小可咬着吸管,安静近乎于诡异的包厢里只响着他呼噜呼噜吸管的声音。
五花大绑的杨树嘴里塞着巨大的黑乎乎的破布,被两个能有三个陆小可身形大的彪形大汉摁着跪在地上,鼻青脸肿。
本来是歪着脖子已经一声不吭也不动的杨树在看清楚面前站着的陆小可之后,瞬间爆发了。
他扭动着身子嗯嗯嗯地反抗着,试图挣脱身后人的禁锢,额头上青筋暴起,脖子也红了一多半,鼻子完全喘不过气来,被打得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也在翻白眼,随时都有可能会再次晕厥过去。
地上还有他挣扎时打出来的血,被他的衣服蹭的黏黏糊糊到处都是,恶心至极。
陆小可看着手里的西瓜汁,顿时喝不下去了,皱着眉毛厌恶的转开脸,也没了看的兴趣,他拉了拉秦风的衣角,正准备说要走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
不见其人,先闻气味,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陆小可不习惯,被冲的先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被秦风拽着才没有栽倒下去。
秦风微微蹙眉:“这什么味道?”说是香水也不像,有点印度神油,一股浓郁的香料味。
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穿着大红色贴身高开叉旗袍,脚上也是大红色的,起码八厘米起步细高跟,脸上更是不甘示弱,浓妆艳抹甚至已经看不出原来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