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此刻定然是虚软无力,只等着自己为他尽消这几分愁。
徐小平脱了鞋,慢慢压上去,头挨在具信流颈窝不自禁深嗅,闻得一股淡淡如雨后松竹的清香味。
身下人手肘推拒着徐小平,力气却不大。
白日里清冷的人,这般情况下也未见得狼狈。
徐小平闻着闻着便有几分醉,低声道:“你竟是香的。”
具信流一顿,慢慢松开手。
约摸是羞耻,从徐小平进来到现在,都未有言语。
徐小平手摸到具信流的脖颈,那皮肉细凉,胸膛慢慢起伏着。
徐小平撑起身子,手向下移挑开具信流的衣襟。
具信流抓住徐小平的手腕,止住他。
徐小平知道具信流在看自己,在这一片漆黑里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面目,寂静的房屋里只能听得两个人的呼吸声。
倒有些趣味。
徐小平收回手,道:“具庄主,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你也不必忍耐,这滋味我受过,难忍的很。我今晚弄得你舒服了,保管你日后夜夜想这滋味。”
说罢干脆脱掉自己外袍,又脱了内衫,只剩一条裤子,复压在具信流身上,按住具信流挡在中间的手,急道:“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反正你现在这般也忍不住,不若从了我,我日后爱你,敬你,定不会亏待你。”
具信流冰凉地指尖搭在自己腰上,徐小平一个激灵,呼吸重了几声。
也不管什么章法,唇胡乱地压在那人细腻的皮肉上又啃又咬,待手要向下探时被人再度握住手腕。
徐小平不耐地抬头,也不再顾那些礼节,急声道:“具信流。”
身下人突然坐起,徐小平被一脚踹到床下,怎么会恢复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