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原先我还以为自己是那种会想将自己的恋人囚禁起来的男人。”

“但是——”

魔导器那头亚瑟的声音至始至终都是那么的温柔。

“果然我啊。也喜欢这样的你呢。”

明明是那么的霸道又强势。

却始终尊重着我的决定与“自我”。

“……亚瑟殿下。”

第一次的,抛却各自的立场,我对他真挚的说道。

“您是一位伟大的王。”

他笑着应下了。

冗长的通话终于结束。我将魔导器关上。

肚子很争气的直到这时才发出了咕噜声。我哀叹了一口气。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没了吃早饭的胃口。

果然每次和亚瑟交锋都是那么的令人脱力。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对我提与政治有关的话题,丝毫没有提到他将如何对待那个“真相”。

不过比起以前还是轻松了很多。大概是因为我感受到自己被那位王认可了吧。

将黑曜石和丝带重新组装了起来。虽然我并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人,但是打一个普通的蝴蝶结还是难不倒我的。

抬起手,我将胸针别在胸前。

漆黑的颜色和墨绿很配。就算没有镜子,我也知道他们一定很漂亮。

漂亮啊——

我抬起头。看着那副挂在通话厅高处的油画。

圣恩露斯初代的国王为他的妻子画了许许多多的油画。除了有几幅有着特别意义的收藏进了国库中,其他一些便挂在了城堡的各处。

油画中的女人有着一头科学的金色长发。微卷的长发用一根墨绿色的丝带轻束着,松垮的垂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