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抿着唇。对着那个躺在长椅上的男人低声问道。

“你……也知道女神的存在吗。”

“他知道。包括你那个鬼畜的诅咒也是。”

毫无波动的声音响起了。这次是亚当代替了艾斯开口，“不过也只限于知道罢了。”

艾斯双手交叉着，撑在脑后。那双猩红色的眼睛在瞥了一眼亚当后看向了我，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对我笑着说道，“没错哦。”

我不说话了。

亚当抢在艾斯之前说这句话，是为了告诉我——艾斯只是一个知道女神存在的人。

他并不是和自己一样的“npc”。

……倒地有没有搞错啊！！赫伦奥兹是怎么死的四十年前发生了什么我都还没搞清楚！你两就又给我抛出了一个难题！

艾斯是怎么知道女神的存在的？他为什么会和亚当认识？而亚当又为什么会默认艾斯的存在还帮助他？

最重要的！

如果这个强的爆炸又危险还知道女神存在的男人不是npc！那他到底是啥啊？！

一股腥甜从心头涌上，我强压着将它咽了下去，没有一口喷出。还好亚当还算有良心，在这时候适时的转移话题道，“伽德莉切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

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用颤抖的目光看向了艾斯。

“不用管他。”仿佛知道了我在忌惮着艾斯，亚当肯定的说道，“他和四十年前的事情应该没有关系。”

“是没有关系。”躺在长椅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而且也没有兴趣。”

……我默默的给自己擦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