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

黑色的瞳孔紧缩,微颤着。作为那把剑的制作者我清楚的时候强迎下那击的结果是什么。

会断掉。

剑不是被撞开的。是阿诺德移开的。

意识到这点的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特么的这种时候去在意一把剑干什么!!这种垃圾剑要多少我给你造多少。像金闪闪那样扔着玩都可以!

我感觉自己要被气晕了。索菲下手肯定是有分寸的。即使剑断了阿诺德有制衣的保护也不会受伤。现在可说不定了。

冰色的剑身在阳光下折射着光。被群鸟为主的阿诺德精准的以最小的幅度躲过它们的每次撞击,每一次挥剑,都精准的击中了水鸟。

冰粒与冰屑飘荡在空中。阿诺德的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白雾。

而那把极薄的剑。剑身上正蔓延着裂缝。

……撑不住了。

在被索菲拉开距离的那一瞬间胜负便已经决定。如果是阿诺德自己的魔导器的话还能放两个大规模的魔导术解决一下。但现在。

我看向索菲。无语的发现她正较有兴致的看着被群鸟围攻的阿诺德。一只烈焰的骏马正站在她的身旁保护着她,而她闲着的双手还时不时再放两只水鸟。

就像艾德文的招牌魔导是从他叔叔那继承的“时间”魔导。索菲的特长则是她父母制造的魔导,“物形”魔导。

在一个召唤师召唤了四个宝宝时,这已经是场无悬念的战斗了。

而阿诺德能做的,也只是用那把摇摇欲坠的剑精准却无意义的挥击罢了。

极薄的剑身上裂痕已经完全蔓延。虽然阿诺德每一次挥剑都极力避免对它造成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