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被吓得已经忘了敬语。几乎是颤抖的问出了那个问题, “难道是罗兹罗尔吞当年的——”

“啊。这倒不是。”

阳健的男人猛然挺直了背, 连声音都正常了起来。复杂的魔导阵凭空展开。他接住了落下的巾帕, 擦了擦手然后擦了擦鼻子。

然后对我露齿一笑, “我对花粉过敏。”

“……”

虽然总感觉哈德雷默是在骗我。但就这样吧。

就这样庆典还没有开始,唯一能陪伴我的人就离开了。我瞪着死鱼眼目送着他的背影随着夜色逐渐模糊。然后一个人去了庆典。

海声隐约在人群的欢笑声中。手中喝完的水母茶被早已经我扔进了垃圾桶里。而没有目标也没有人陪伴的我只是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

庆典上的摊子有很多。虽然是以水母为主。但也有卖其他东西的摊子。比如亚当那时候拿着玩的海螺,比如贝壳做成的风铃,比如——

黑色的视线停留在了一枚耳坠上。

那是一枚的白色的单边耳坠。如简化的鸟张开的羽翅。而在贝壳做成的羽毛上,点着细碎切割成菱形的冰魔核。

我蹲下身。将它轻轻的拿起,放在了手心。

漂亮的手工艺品。但比起大师出手的还是显得过于粗糙。

但是。

我用指腹轻轻拂过洁白的贝壳。虽然触感光滑。但是认真看的话,还是能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