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现在手边有一把斧子的话。我一定会微笑着举起。然后对准那水母精的脑袋就是一斧子砍下去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仰着头。一边冷笑着一边瞪着阿诺德,“你今天在闹什么鬼啊!”
“这是队长教的办法。”对我的问题向来回答的极快的骑士坦诚的说道,“北伐骑士团的队长。”
“……哈?”
“一天夜里。他来找我谈心,问了很多。”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很麻烦的事。永远一脸“我无所谓”的少年也难得的紧抿了嘴角,“很麻烦的男人。意志力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我微微眯了眯眼,瞬间把阿诺德的话翻译了,“所以你最后因为嫌麻烦而回答他了?”
“是。”
“……他都问了些什么?”
“很多。”
“……你都回答了?”
“是。”
“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一掌拍在阿诺德的肩上。表情认真,“他知道的太多了。”
向来对我有求必应的骑士难得的错开了视线,“我不知道。”
……结果你去了一个多月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得吗!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气的吐血了。这是骑士团还是居委会。那么八卦的吗。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赶不上英兰的啊!
“那个队长……”我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都教了你一些什么。”
“让您消气的方法。”顶着一张美少年皮的水母精。在朦胧美好的月光下开口道,“今天赶紧他娘的赶回去。趁着这良辰吉日找到她。一脸眼泪鼻涕的说你想她。”
我微眯着死鱼眼。一脸复杂的看着阿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