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初唯是气疯了。
侍寝是不可能侍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侍寝。
周翰墨低笑一声离开,笑得江初唯莫名其妙,笑得她更是咬牙切齿,脚指头都扣紧了,回旋踢跃跃欲试。
“小姐没事儿吧?”守在回廊里的香巧急忙上前搀住江初唯,一脸担忧。
“没事儿。”江初唯抿唇,唇色愈发鲜明,赶上了跟前的红梅,她回头望了眼玥兰阁,眯眼笑了笑,“你回去跟温婕妤告一声,就说陛下晚上召我侍寝,今儿我便不过去陪她了。”
后宫皆知她的性子,先前没有侍寝遭了不少嘲笑,现在终于逮到机会打脸,她肯定恨不得告诉所有人。
德妃自不会怀疑江初唯是特意要她知道此事。
小姐那么那么喜欢陛下,苦苦盼了三年的侍寝,却在这个时候来了。
香巧只觉得自家主子太委屈了,为何没有一件事随她心意?
“德妃娘娘是宫里的老人,应是不会这么冲动吧?”
江初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再说我又不是要她做什么。”
“小姐……?”香巧仍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