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骏他们虽然是分支,可也不容小觑,他从小又有神童才子的名头,虽然傲气,礼仪风度却半点不失。
李喻点点头,阿九也劝过他,多结交结交圈子里的读书人,府试以后还得等放榜,这期间可以悄稍稍松懈一点,谈诗论文之类的集会他倒是可以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虽然常常从听这些读书人口中提起,却从未亲眼见过,现在这王文骏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再不答应,只怕他们还真当自己是怕了,既然如此,又何妨答应呢?
李喻心如电转,转瞬之间已经想通了,便拱手道:“有机会在下自然参与,还望王兄到时不吝赐教才是。”
“好!”得到李喻的亲口应承,王文骏也很满意,遂不再作难,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便也告辞回到永安县的阵营中去了。
待他们都走后,李喻朝文瑾白挤挤眼,“行了吧,我可都听你的了,不过到时候我要是真丢了脸面,你可不能怨我啊。得安慰我,抱抱我,我才不会难过。”
李喻这个样子,令文瑾白几乎没眼看,他红了脸,这人随时随地都没个正经。
好在不多时学院大门就打开了,府试正式开始了。
跟县试差不多的流程,只不过更加严格,要求也更多了些,李喻经历过一次,这次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很快就来到了考舍之中。
三天的时间,策论,八股,试经贴,通通都考了一遍,很明显的,这题目可就比县试要难多了,策论也并非凭空而论,而是根据当今世事出题,要考生写出自己遇事该如何解决,拿出最佳方案。
不得不说,现在的科举考试也并非一无是处的,八股是考的学子对所学经学理论的理解能力,而策论则是考生对世事的见解论述了,这些都是为政一方的基础,如果真的是死读书,读死书之人,只怕也是没那么容易录取的,所以说才有白发苍苍,穷尽一生,消耗在科举之路的老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