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左就得右，反正逃不掉，还不如按他的本心行事，挑选他看得顺眼的一方。

无霜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心里淌过一阵暖流，但她没有出来露面，更没有说什么，抱着小黑鹅倒在了染着花草香的软垫上，整个人揉软了下来：“我们一定、一定要成功。”

小黑鹅蹭了蹭她的脸：“那是当然，还有，我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好坏。”

“说……”无霜不痛不痒地敲了它一记。

小黑鹅扭了下脖子，道：“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关于朱灵侯的线索。”

“什么？”无霜一下子就翻坐了起来，捧着小黑鹅追问：“在哪里？快快告诉我。”

这小家伙不是一直在她身边吗，怎么会它发现了，而她却一无所知呢？

小黑鹅展出一只翅膀指着一个方向：“就是之前蓝眼召出来的灵兽中，有一只身上沾染着朱灵侯身边那只火鸟的气息。”

它们自然有它们的分辨办法。

“你没认错？”无霜有些不安了起来。

小黑鹅知道她只是紧张，而并非不是信任自己，点了点头：“当然不会认错。我敢拿我的烤鹅腿做担保，两……不，五只！”

见小黑鹅下了这么大的保证，无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好消息，真是一个好消息。”

这里的灵兽与老师的火鸟有过接触，那肯定老师也就在这附近，或者说，老师在这附近出现过。能发觉到第一次，必定可以找到第二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