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斯气得直刨脑袋,“可是你也不能这么胡来!殿下要是有个闪失,你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
内瑟斯沉默不言。
马尔斯看着就来气,内瑟斯不想理他的时候就不说话。
“我想给殿下找个陪练。”
“啥?”
“上次咱们见到的那个sss精神力的小子。”
“秦牧天?”
“对。”
马尔斯双手枕后脑勺,靠在墙上嘴角一弯,“你不知道殿下跟秦牧天闹翻了?殿下讨厌那小子。”
内瑟斯军姿挺拔,与流氓一样的马尔斯截然不同。
他忽然转头,问:“你有过oga吗?”
马尔斯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没,怎么了。”
内瑟斯笑道:“你们这群单身汉不知道,oga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
万年单身汉马尔斯一僵,龇牙咧嘴朝内瑟斯道:“你有oga了不起?小殿下就是不喜欢那个小子,我们打赌,输了的请喝酒。”
“行,就这么定了。”
荒星的太阳从来都像烙铁,仿佛能烫化人的皮肤。
秦牧天原本皮肤挺白,常年在炽阳下奔波,轮廓分明的肌理浸染了世事艰辛,变成了沉稳的小麦色。
“你回来了?巡逻队是这个时候解散吗。”孟问风在儿子回来时立刻收回士兵牌,那是她作为战士最后的标志。
秦牧天抽走一条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湿汗,少年淡漠,“被解雇了。”
巡逻队队长嫌他抢了风头,当众将他解雇,秦牧天觉得那个队长挺可笑。
就如温白所说,他有专人保护,不需要自己的帮忙。在众星捧月一般的小皇子眼中,所有的讨好都不值一提。那些挤破头的人不过是场荒诞可笑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