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瑟斯又道:“牧天,你挥剑五百下。”
秦牧天二话没说,举起五斤重的剑劈刺。
oga和alpha的体力差距逐渐开始显现,温白挥到第一百二十下的时候手就已经抬不起来了。秦牧天的剑比他的沉,挥到了二百七十六下,仍然面不改色。
温白咬牙,他羊脂玉一般的皮肤越来越白,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几乎要握不稳剑。
一滴汗水顺着额角流入眼尾,温白眼睛刺刺的痛。
不想停,停了的话秦牧天就要帮他了。他的信息素仍然影响着自己,这具身体目前还小,等到了性-成熟时就已经晚了。
秦牧天停下手中的动作,“殿下。”
温白双手直哆嗦,他好不容易挥到一百二十下,不过他体力流失严重,唇色苍白,努力稳着声音,“不要打扰我。”
秦牧天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不论父亲还是母亲,都教过他要当个正直忠诚的人,不流于世俗。
可是眼下,他想打扰温白,让温白完不成任务,剩下的就可以由他来完成。
正常人都希望少训练一些,他希望温白能依赖他。
就像荒星上那些恃宠而骄的oga,让侍卫抱着出行,让仆人喂他们吃水果。他想为温白做那些琐碎,又贴心的事。
少年眸底闪过一抹抑制不住的幽暗,他知道这个oga对他的信息素有感觉。
无论是在校园时正面遇见,还是百汇游戏室时安抚温白。
秦牧天做出了人生中第一次违背他正直的事。
他走近温白的身边,一把握住了男孩的手腕,“我是想说,您的姿势错了。”
声音近在耳旁,少年的信息素瞬间充斥温白的鼻翼,他一怔,细腻白皙的小脸极速染上胭色,剑啪嗒一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