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当然不嫌弃,就算这里是臭气熏天的垃圾场,但孟问风把屋子打扫的很干净,还燃着驱虫用的檀香,一点异味也没有。
孟问风:“殿下,谢谢您救了我。”
温白甜甜道:“不,这是我应该的,您和秦叔叔是帝国的英雄,按照烈士法,这是你们应该享有的待遇。”
提及亡夫,孟问风咬唇,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温白言词恳切,“父皇每每提及秦叔叔,无不惋惜他英年早逝。父皇曾说,要是他能早点介入到那件事里……也许就不会发生悲剧了。”
她朝温白敬了一个军礼。
女人身子笔直,带着敬意。
孟问风哽咽:“亡夫泉下有知,定感欣慰。”
……
秦牧天靠在铁丝网简陋制成的墙上,他一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少年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料,五味陈杂。
父亲的事是母亲的心病,母亲一直因为父亲背叛温业公爵而自责。
温白一言,无疑解开了母亲多年来的心结。
少年脑子里尽是温白的一颦一笑,他声音糯糯的,整个人也甜甜软软的,明明是又娇气又矜贵的oga,杀一只虫族都怕的要死,体内却蕴含着如此巨大的力量。
在他们一家人心里,温白已经不一样了。
……
孟问风带温白去了秦牧天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