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秦牧天注射了抑情剂,温白有些坐不住。
这个男人这么能忍,什么事都不告诉他,温白心里酸酸的,他也想替秦牧天分担。
温白阴差阳错的想起了上一世,他与秦牧天婚后居住在元帅府。他身体偏弱,睡觉时但凡一点动静,都容易把他吵醒。
秦牧天军务繁忙,回来时已经深夜。
有一次温白从睡梦中醒来,他去卫生间的路上看到花园里一抹微微的光亮。
房间是经过特殊设计的,主卧的阳台正巧能看到机甲库房,黑芒沉睡在那里。
花园里蝉鸣相伴。
温白带着点好奇朝那里走去,他常听公爵伯爵的夫人伴侣们提及自家alpha深夜偷情,背地里偷偷摸摸的那些事。他知道自己体弱,与秦牧天聚少离多。
明知秦牧天不是那样的人,可温白心底仍有些夏日的浮躁与焦虑。
就像是被宠坏的小孩,面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会变得尤其霸道和敏-感,偏要自己时刻看着才安心。
机甲库里的光很暗,偷情时才会开的亮度。
温白抿着唇,他逐渐靠近时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专属于他的alpha的味道。温白心里一紧,忙不迭打开机甲库的门,看到裸着上身,正替自己缠绷带的秦牧天。
那时温白才知道,秦牧天的战功都是用自己的命换来的。
男人为了不扰到自己睡觉,才在机甲库处理伤口,连医生也没有叫。
那一晚上温白学会了包扎。他技术不是很熟练,动作略显笨拙,甚至时不时会勒疼秦牧天的伤口。不过秦牧天一直好脾气的告诉他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