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宴中, 易梓骞听得林殷与易父讨论古典与歌赋, 不知怎的, 头渐渐疼起来了。
大概是因昨晚醉酒,头仍作痛着,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是谁替自己脱下外衣,盖上织毯了。
他心不在焉的夹着一块白菜, 放入盘中,心中暗叹一口气,也不知这家宴开到几时, 只求能早早结束, 放他回卧房躺着。
幸好易父并不关注他, 也没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动作, 只顾着和女儿和女婿谈话。
终于等到家宴结束, 众人散座时,大夫人让易芸来她房里一趟, 要说些母女之间的温情话。
林殷瞧易芸去了她母亲房间里, 心想正是个与易梓骞相处的好时机,见易梓骞行礼告退后离去, 也向易父行礼。
易梓骞出了宴席, 往前走了几步, 头就像针扎似的难受, 不由得扶着柱子。心想他以前可是, 喝两杯白酒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人, 怎么昨晚喝了几杯桃花酿就不行了。
“内弟,你没事儿吧?”
声音熟悉,易梓骞转头一看,果然是林殷。
他站稳了身子,对林殷道:“无事,只是昨晚喝了点小酒,今早起来有些头痛。”
林殷作关切状,道:“你脸色苍白,不像是无事之样,我送你回房吧。”
易梓骞总觉得林殷对他也太过殷勤了些,回忆着上次他离宴时,林殷也是离宴出来,提出要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