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陷入沉默，两人一时都未开口，并不是很宽阔的公寓里，只余陈涛有些不稳的气息，莫离低头许久，待陈涛缓了缓，才再次问道，“哪怕你们同去轮回，也无法保证，下辈子他会爱你，甚至你们连今生的记忆都不会有，你还觉得，值得吗？”

陈涛点了点头，“只要，他还是他。”

从公寓出来，莫离并没有太多的遮掩容貌，只是带了一副口罩，但那双如同璀璨星光一般的眼睛，因为莫离矜贵优雅的气质，更显风华，不可避免的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小哥哥，你好漂亮，可以跟我拍张照片吗？”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犹豫了好久，终于从人堆里跑了出来。

“……”

漂亮这个词，我可以拒绝吗？

“哼，”一声明显的冷哼从身后传来，小姑娘被另一个二十岁冒头的女孩子一手拉住了，“拍什么拍，这双骚眼睛，我可认得出，不就是，那个暗恋钟小天王不得，不知抱了谁的大腿，要祸害沐风春的花瓶杜清么！”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三三两两撤了一片，莫离挑了挑眉，猛地转头，目光如炬地盯上了不远处一辆停靠的车，隔着口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身而去。

车里。

付秋秋被莫离那直直射过来的一眼盯的浑身发麻，好半晌，才有些怕怕的动了动发干的唇，“钟哥哥，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钟炎也被那一眼望的慌了一瞬，但到底还算镇定，“应该不会。都录下来没有？继续跟着，我敢发誓，他肯定在和什么男人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要我们拿到证据，他就别想再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