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阳有些不自在的往旁边靠了靠，似乎跟莫离贴的再近一点儿，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愫就会再次毫无征兆地跳出来，“你来了就好，不然，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机会可以跟你见见面了。”

这话说的实在心思显著，连莫离这种脸皮可以又善于装愣的人，都尴尬了一瞬，“呃，哈哈，怎么听你说的，就跟我死了似的。”

卢天阳顿时有些焦急，脸都憋红了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

莫离笑了笑，打断了他的手足无措和焦急辩解，“我知道，开个玩笑而已。”

卢天阳松了口气，慢慢点了下头，微微册开了脸，“你知道了？”

看莫离这促狭的反应，和对自己之前那句话的毫不惊讶，甚至还能反过来开玩笑，卢天阳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思，以莫离的聪慧敏锐，恐怕已经察觉到了吧？

这话问的毫无头绪，莫离却一下子听懂了，“嗯，知道了。”

听到准确的答复，卢天阳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释然，既有可惜又有轻松，“我不会打扰你们。”

莫离嗯了一声，“我知道，谢谢。”

拿的起，放的下，卢天阳的这一点，是莫离最欣赏的。因为就算换作自己，他也自认不一定能够如此洒脱。

…

课上了两节，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