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又往前伸了伸。
不远处的安保看见我,开始向我走来。
“你看。”我说,“你跑不掉了。”
我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儿,一般的扒手被抓了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人,只会抱头鼠窜,我又抽空看了他一眼,他双目赤红,嘴唇颤抖,有些亢奋。
我在他耳后看见一个拇指大小透明的蜗牛状的东西,正喋喋不休的对他说着什么。
我皱起了眉,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那个小东西不见了。
他恍恍惚惚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远处走过来的人,终于想起害怕来。
那是什么?我在地上又仔细找了找,还是这么都没看见。
经过这个小波折我带着我破破烂烂的书包上学了。
下午的时候临近放学,我看见我漂亮的英语老师耳朵上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耳钉。
那是一个订书钉的形状。
我追上前去礼貌地打招呼,“老师的耳钉很好看。”
“什么啊?”她笑起来,举手投足都带着成熟女性的风情,香水味温柔又好闻,“老师没有耳洞啊。”
她以为我是来故意搭讪的调皮学生。
“老师,我送你回家吧?”我不敢大意,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耳朵,那个耳钉仍然存在着。
“顺路?”她问道,“不顺路就不用啦。”
“顺顺顺。”我哄她,“特别顺,走走走。”
平日里他跟学生们关系非常好,她留学了几年才回来,接受了西方教育,对师生关系看的很淡,对谁都当朋友一样,我们都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