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哪里不满意,那就是下面这点不如不长的毛。
我想着拿起了剃须刀,在下面喷了点泡沫,开始细致的处理自己的毛。
我想不通人类为什么哪里都长毛,只有头上不长,妈的。
等剃成光秃秃的一根,浴室的门开了。
乌衔蝉站在外面,脸有点红,手里拎着个屈臣氏的袋子。
“要是不愿意,也不必如此。”他看着我手中的刀片小心翼翼的说道,“不至于要自己动手给老公做绝育吧老婆。”
“当然不是。”我放下了刀冲洗自己,对着他笑起来,“我只是想着这样好看一点,一会儿你操我的时候,也会快乐一些。”
他的脸唰的一下更红了,说话结结巴巴,“什么操……不操的,那两情相悦的事儿能叫操……操吗,你不是男大学生吗,能不能有点文化?”
“嗯?”我的耐心用尽了,自己光溜溜的他却穿的严严实实,实在是不像话,我走近他,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把他的衣服裤子胡乱扒了仍在浴室门口,把他拉进浴室里来。“那你想听什么?”我打开淋浴喷头帮他洗澡,漫不经心的问道,“欢好?做爱?抱对儿?交配?交媾?苟合?性交?你想听什么?”
他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我,忽然头上冒出两个耳朵来。
这尚且是他第一次以人类的身份出现猫的特征,耳朵一甩一甩的往外甩着不小心流进去的水,毛绒绒的,可爱死了。
“怎么了这是?”我踮起脚尖摸了摸那湿漉漉的耳朵问道。
他却猛地抱住我把我抵在墙上,低着头连吻带咬的啃我的嘴唇,嘬弄我的舌头,扣着我的手不让我碰他的宝贝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