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们的人还是那天的那个男人,乌衔蝉看了他许久,在我耳边小声问我,“老婆,他也会跟他的老板玩霸道总裁俏秘书的游戏吗?”
“也许吧。”我有点晕机,吃了两片药有点困。
“可他根本不俏。”他又小声说着捏了捏我的屁股,“老婆翘。”
我一把打掉了他的手,扎进他怀里,“我有点难受,到了再叫我吧。”他小心翼翼的把我拢好,又亲了亲我。
下机的时候是两个小时以后,我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这地方确实不错,风景怡人,空气清新,唯一的缺点就是十月份了,天气有些冷,我深吸了一大口冷空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这寒颤不像是因为冷风,倒像是因为别的。
他们在我身边说话,我却看着乌衔蝉牵着我越走越远,而我还在原地,我想去追,却动也动不了。
“抓到你了。”一个冷冰冰的女声在我耳边说道,我的余光中闪过一抹红色。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动也不能动,眼看着他们就要消失在我面前,乌衔蝉牵着的我却忽然身体一滑,就那么倒下去。
“嗯?”他没有看倒下去的我,却穿过人群,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我。
我不知我身边是什么光景,只见他变了脸色,三步并两步冲了回来,在我身边打了一掌,拉着我就往回跑,到了我的身体边上把我按了回去。
霎时间我感到一股暖流顺着我的血管流经整个身体,我的魂魄在跟我的肢体重新融合,我努力眨了眨眼睛,终于睁开了,眼前出现的是乌衔蝉焦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