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女人也……怎么说呢,虽然她生猛的让我离了魂,但我感觉她没有什么恶意吧,顶多也就是,嗯,闹着玩。
至少比我最后一个家庭的弟弟善良多了。
她又没把我关在厨房,然后往里面扔鞭炮,对吧。
再说不管他们什么关系,乌衔蝉现在都是我老公了,对吧,板上钉钉床上顶我的事儿,对吧,大不了晚上那个一下再套套话,两口子哪儿有过不去的坎儿呢,是吧。
我的心理建设做的非常的好,好到我从浴缸里出来看见阳台上站着个漂亮穿红纱裙的女人,我都没有惊讶,只是警惕的往后退了退。
那女人手中夹着一支烟,顺着风吐出一个烟圈,随风消散了,她站在阳台,看着也要消散似的。
“生气了?”她见我出来灭了烟,转过来看着我问道。
“也就还行。”我死鸭子嘴硬,“一般生气。”
“你还挺有意思。”她笑了一声,从阳台一跃而下,“告诉他,我们扯平了。”
我扑到阳台往下看,她化成一只红色的奇形怪状的鸟飞走了。
我松了口气看了眼表,十一点半,正是吃饭的好时候,乌衔蝉还没回来,那个男的也不知道把他带到哪里去了,我琢磨着我出去吃个饭吧,回来给他买点什么小礼物,毕竟这么长时间也没买过什么东西呢。
我给他发了微信,他没给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