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的名字,还以为你们父母很相爱。”我塞了一大口三明治鼓着腮帮子仓鼠一样咀嚼。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何缘君耸耸肩,“或许,曾经很恩爱吧,是死亡磨平了他们的爱。”
十六岁说这句话不合适,我看着他。
“怕什么?”我说道,“现在你有你哥哥了,更何况,受害者不应该步步退让,小君,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一个小姑娘,你们应当会成为好朋友。”
“是啊。”何缘道的声音从镜子里懒懒的传出来,“哥哥在呢,怕什么,等下哥哥替你上学去,别怕。”
“我也去。”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老师为什么对这样的明显的霸凌事件视而不见,难道她是盲人不成?”
“我们分工协作。”何缘道说道,“你去找老师,我去找他们。”
“可以。”我召唤道,“要不出来吃点?”
“小君,身体借哥哥用一下。”他温柔的唤道,“你来镜子里歇一歇,这里是个屋子,一点也不闷,有书还有电脑,你想干什么都行,要是没意思就叫哥哥一声,哥哥带着你。”
“好。”他将额头抵在镜子上,两人完成了互换。
何缘道上了他的身,整个人气质一下就不一样了,要说何缘君是只无辜白兔,那么何缘道现在,就是一匹隐忍的狼。
他吃了一口何缘君剩下的三明治,对着我笑了笑。
我总觉得他笑的有些勉强,好像在隐藏什么。
他真的在隐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