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衔蝉的手指敲在方向盘上,瞄着后视镜。
后视镜里一个染着黄发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骑着摩托车追赶着我们的车。
他手里拿着一朵正在开放的玫瑰花。
“老婆。”他忽然喊我,“别吃了,把安全带系好,老公要带你们体验一把飞的太低的感觉了。”
乌衔蝉没有驾照,他靠法术开车,但平时都会装装样子,从不让车离地,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明显感觉车子起来了一点点,正腾空飞驰在马路上。
“我们会被照下来的,明天我们会上头条的,七零科会来调查我们的。”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给我老实开车,你再这样我就要去考驾照了。”
“好嘛。”他又看了一眼后视镜,缓慢的把车子降到马路上。
“把车窗打开。”他忽然对何缘君说道。
“怎么了?”十二月份,零下二十几度,车子里开着空调尚且不热,他忽然让把车窗打开,有点反常。
那个年轻人对我们紧追不舍,紧紧地贴在我们的车边上,真不知道他一个摩托车是怎么在车子中间穿梭的。
除非……我看着后视镜里的人想,除非他不是人。
“谢了,兄弟。”何缘道挑了挑眉从他手上抢走了那朵玫瑰花,“但是天儿太冷了,我们先把窗户关上了,回见啊。”
说着就快速关上了车窗,把那朵带着点雪花的玫瑰递到闪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