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只好跟他接了个长达五分钟的法式湿吻。
“好了。”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我好了,我又可以了。”
我往后退了退,看他变出专业的白大褂,外科手套,口罩,甚至带上了一副无边框眼镜,一丝不苟的划开了五月的鱼尾,在里面精准的找到那块骨髓之中的媚骨,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冷清风情,再加上五月的血的颜色,让这面不仅不血腥,还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这像是一幅画,我有些心动。
等他用法术缝合了五月的伤口,我上前一步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乌大夫,也给我看看吧,我好像也病了。”
“这位患者,自重。”乌衔蝉严肃的说道,“我们可是正经医院,不允许患者跟医生动手动脚。”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抱着不肯松手,“我原本打算肉偿医药费呢。”
“我们只收取现金,微信,支付宝。”乌衔蝉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递给我,“如果你有困难,晚上可以到这个地方,这儿有人可以帮助你。”
我疑惑的接过了那张卡片,发现那是我们住的酒店的房卡。
鱼五月这时候醒了过来,我忙凑上去看,“怎么样?有感觉吗?”
“没感觉啊!”他悲愤的喊道,“我的腿呢!”
“你是一条人鱼。”乌衔蝉说道,“你原本就没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