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疑惑的看着我,而后恍然大悟道,“明哥哥!是你吗?!”
“是我啊!”我点了点头,“你怎么在这儿?不应该去上学了吗?多大了?初中了吧?”
她是院长爷爷去钓鱼的时候在小河边的芦苇丛里捡到的,那时候我五六岁,捡了小妹妹回来,我还带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断断续续的被领养又被送回来,等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会跑了,没有一分钟安生时候,像个皮猴子,等到我十三岁,她被一户人家领养走了,再后来就没有了消息。
“我,我又被送回来了。”她说着委屈起来,“养我的叔叔阿姨有了亲生的孩子,说是家里周转不开,就把我送回来了,已经有一年多了。”
她仍像小时候那样跟我撒娇,可说了几句话,又有些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也才答应过来,她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原因着实尴尬,她是那只待宰的羔羊,我却是那匹狼。
“听我说。”我赶忙跟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跟她从我发现不对劲儿到乌衔蝉钓鱼执法,她才放松下来些,我正想着还怎么哄哄她,门就被敲响了。
“老婆,开门呐!”乌衔蝉在外面喊我,“我有惊人的发现。”
“哦?你钓鱼执法成功了?”我仍有些不高兴的贴在门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