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请稍等。”我握了握那只手,只觉得感觉不对,这手好像比正常人的手要硬上许多,“我先安顿一下孩子们,可以吗?”
他看出我发现他的手不对,于是也对我笑了笑,摘下了手套,里面赫然是一只木头做成的假手!
“抱歉。”他笑了笑,“我知道戴着手套跟人握手不礼貌,但我怕吓到你们。”
“抱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这该死的好奇心,我真恨不得打自己两下,“我没有别的意思,您请便。”
“我去陪你们安顿孩子们。”他说着戴上了手套,“走吧。”
他们开着许多辆车,我们跟刘伯把孩子们按个领上了车,安排大一些的带着弟弟妹妹,而后站在了郑铮面前,他正想说什么,一个年轻的警察从烧毁的房子后面跑过来喊了一声报告之后就看着我,示意我离开他们有话要说,我识趣的想要跟乌衔蝉离开,郑铮却摆了摆手,示意他直接说就行。
“报告,总共在后面的地里挖掘出五具尸体,其中两具男性,两具女性,年龄都是十岁左右,面容模糊,无明显特征。”他说着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眼神开始飘忽,“男性生殖器被割下,女性……肚子被剖开掏空,另有一具婴儿尸体,没……没有脑袋。”
他艰难的报告完,闭上了眼睛,显然在缓解呕吐的欲望。
“没有脑袋?”郑铮没有放过他,严肃的问道,“周围找过了吗?”
“找过了。”他睁开眼睛,直视着郑铮的双眼,“没有找到。”
“尸体是什么时候的?”乌衔蝉忽然插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