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我凑过去,呼出相对甜腻的气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珠,"姐夫?嗯?什么药?"
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在我裸露的腰上捏了一把,感觉到手下的皮肤发红发热,满意地笑了笑。
"春药。"乌衔蝉含住了我的舌尖含含糊糊的说道,"你好甜啊。"
"是姐夫的药好。"我感受到我的皮肤在发烫,神志有些不清,一心只想着巴着我面前这人,他的皮肤微凉,我的滚烫,我们要紧紧贴合在一起才能产生适合爱情的三十七度。
"姐夫带你出去,去不去?"他搂着我不让我往下滑,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姐夫带我去哪儿我都去。"我挂在他身上,"姐夫现在抓我去卖,我也去,但我猜姐夫舍不得。"
"你只能卖给姐夫。"他带着我顺着露天的阳台边上的小台阶往上走,上面是一根伸出来的粗壮的,平坦结实的树枝。
他把我平放在那里,骑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手举过头顶,强迫我抬起头来与他接吻,他的舌尖微凉,我含在口中,就像含着一块儿冰,情不自禁的舔了几下吮了吮,"姐夫,好凉。"
"凉。"他放开我,往上串了串,从裤子里掏出他的肉棒来,使坏的在我脸上拍了几下,留下了一点轻微的水痕,在月光下闪着光,"吃这个热的。"
我张着嘴,把着他的腰往我嘴里送着那根粗长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吮吸着,想从里面吸出一些能降温的东西来,我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吞了大半个犹不知足,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揉着他的囊袋,睁开眼睛看着他。
"姐夫摸摸。"他笑了笑,伸手去捏我的奶子,"都硬了。"
"下面更硬,姐夫摸摸。"我恋恋不舍的吐出肉棒,用了几成的力气把他推倒在地上,像刚才那样骑坐在他身上,用我的囊袋蹭着他的腹肌,把他的鸡巴坐在臀缝里来回的蹭着,"求求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