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送我一些好不好?"我往上爬了爬,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惹得他耳朵乱动,"求求了。"
"当然,我掉的毛都留着呢,送你,你回去找人做成地毯,好不好?"他现在变大了,好像心性也不像之前那般了,变得成熟了些,"等以后我去你家,你家就也有我的味道了,真好。"
"你以后还要去我家?"原本占便宜占的高兴的乌衔蝉听见这句炸了毛,"别来了你自己没有家?"
"我去你家。"狐狸成心跟他过不去,"我还跟小明把酒言欢,对月当歌,一起洗澡呢。"
"南判官,停下!"我们身后传来和尚的声音,认识了好几天,我还从未听过他这般急切的语气,狐狸也没听过,于是他迟疑的放慢了脚步,但身体的惯性还在一不留神又往前冲了几步。
我感觉我们好像在冬天穿越了一片流动的水幕,不知被什么东西从上而下的浇了个透心凉。
狐狸迷茫的停住了脚步。
我们同样迷茫的从他身上坐滑梯般滑下来,站在了这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出现的沙漠之上,彼此相顾无言。
"你的领地何时多了沙漠?"乌衔蝉的肉垫被烫了一下,瑟瑟缩缩的收回了爪子,变成了人形,把手递到我的唇边让我给他吹吹。
我站在这沙漠之中,也迷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