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没有了外人,乌衔蝉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蹭我,语气十分温柔,"那时候老公不在,怎么挨欺负了?跟我说说。"
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刚才那事儿在我的记忆中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儿,乌衔蝉不在的时候那些人对我们做的事情不止这一件,这件事儿甚至排不上号,我在宫内的时候不曾掩饰自己的真身,一条大蛇,一条半人半蛇在宫内肆无忌惮的行走,纵使不伤人,也会有人害怕,我有一天甚至收到一壶雄黄酒,不是一整壶的那种,是洒在我宫门门口那种,只要我走出宫门一步就会被雄黄的气味所伤。
万幸的是我不是什么纯正的蛇妖,也不是什么纯正的蛇,并不畏惧这些东西。
我畏惧人心。
"算了。"我说道,"没什么,都过去了,与你无关,也不是你的错,对不对?"
"怎么不跟老公说?"他却抱着我,不依不饶的问道,"我说那时候我怎么总有事儿要出去办理,原来是他们支我走,想欺负你。"
我看向他,"那时候的事儿我不怎么记得了。"
我在说谎,我进记忆走了一遭,当时被封印的记忆全都回来了,走马灯一样在我面前晃,我从中选出两件人情冷暖的事儿来哄小狐狸,不过是想卖个乖,没有什么算账的意思,再说那些人现在也已经是一捧黄土,追究这些没意思。
"你记得。"乌衔蝉执着的吻着我的脸,吻我的眼睛,"老公也记起来了,和尚送过来的月亮上有记忆封印咒,我抱月而死,所以被封住了所有的记忆,现在老公已经想起来了。"
我愕然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