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他咻的一下不见了,留下一个一头雾水的我。
我冷静的擦干净了手,回到了病房之中,乌衔蝉仍旧没有从白巫山的梦境之中出来,我百般无赖的坐在那里,回想起刚才镜子里出现的那个鬼对我说的话,他应该不认识我,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么中二的台词,还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吓唬我,但他说的下一个就是我是什么意思?他还在这医院里吓唬过别的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终放弃了思考,等我老公回来问我老公,有老公就是了不起,我老公就是最屌的。
独自一人的时间,过得分外漫长。
我盯着医院的钟表,觉得有些奇怪,那表竟然半天也没有走一格,不光是墙上挂着的表,就连白巫山床头柜上的表也停止了转动,我掏出手机来看,好家伙,手机上的表也不走了。
出事儿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第二个反应,我也钻进了白巫山的梦里。
白巫山的梦里一片白茫茫,像伦敦围绕着大本钟,百年不散去的雾,我摸着这些雾往里面走,靠手摸索着,尽管我有眼睛,可我什么也看不见。
走了一会儿,我脚下出现一条路,不知通向何方,但这是这片雾里唯一出现的通道,跟着走,总好过自己漫无目的的摸索。
我在白雾之中呼唤着乌衔蝉,可惜无人应答。
又走了一会儿,我见到了一些人,说是人也不尽然,他们长着人的样子,却没有嘴,被关在一个又一个笼子里,他们的四肢都不健全,有的手势爪子,有的腿是蹄子,总是是些似人非人的怪物,这可是一大奇观,白巫山一个根红苗正的小警察,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些奇怪的东西呢。
再往里走,就到了一座山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