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面条,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看她的精神状态,现在应该还没发生那事儿,有我在她会安全许多,等会儿得找个法子跟她回宿舍去,哪怕不能进去,在门口守着也行。
吃完了饭结完了账,我支支吾吾的开口,问她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上,就算住在院子里也行,她想了想就答应了,带着我往她的宿舍走。
她住在一个小院子里,里面的屋子是里外两个,这对工人来说是个很好的住宿的地方,她把我安置在外屋,说反正也没人会来的,自己就放心的去里屋睡了。
到了半夜,我感觉有人再摸我的脸,于是我缓缓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知道怎么摸进来的男人。
他吓坏了,一动也不动,然后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
在那个年代,耍流氓还算得上是大罪,被人抓住了不光要送到监狱里去,还要游街,还要配上喇叭,还会被人把前因后果送到户籍地去造成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我懒得挣扎,反正也掐不死我。
“别费劲了。”我小声说道,“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那天晚上,我在姑娘的屋子里等来了十个心怀不轨的,三五成群前来的男人们,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把他们送到警察局去了。
警察叔叔估计是很久没看见团伙作案了,眼睛都绿了。
再后来警察叔叔跟姑娘结婚了,我还参加了婚礼,喝了几杯,睡着了,等到睡醒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电影院的椅子上,身边坐着一对儿小情侣,这黑暗的环境里牵着手,小声的说着些什么,男人很兴奋,但女孩子回应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