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能不治呢,那有病就治呗。”他抓鸡崽子一样把莫难从轮椅上拎到了临时准备的床上,“你趴着,大哥瞅瞅你这腿到底咋回事儿。“
莫难求助般的看向了我们,但我们给了他鼓励的目光,外加两个加油的手势。
“这能治。”虎大哥装模作样的按了按他的腰,“这嘎达疼不?有知觉不?大哥瞅瞅,你这腿肚子,咋还萎缩了呢,没自己按按摩啥的?”
“没有知觉。”莫难摇了摇头,“之前不想活了,也不怎么在乎这双废腿。”
“明白了。”虎大哥示意我们把东西拿出来,“你这个玩意能治嗷,但你的这里面神经断了,人类的神经你也知道,很精密的,对不,大哥给你按上行,但是得挺费劲,老疼了这玩意,一般人受不了啊,你行不?“
人类的喜悲并不相通,莫难只觉得虎大哥吵闹。
“这玩意给你。”虎大哥递过去一块白色的毛巾,“咬着点,别出声嗷。”
随后他把那根我们放在小罐子里的猫尾巴拿了出来,猫尾巴只有小指长短,已经缩的针一样细,仔细看的话上面的猫毛已经变成了一个个的小倒钩,每一根勾尖上都闪着一些淡蓝色的微薄灵力,就是这些灵力,一会儿会进入莫难的身体,这根针会放大,在他的腰中把断掉的神经像织毛衣一样织在一起。
这很疼,但见效很快,一次就能好。
莫难咬紧了毛巾,虎大哥看了看我们,我们点了点头,随后乌衔蝉捂住了我的耳朵,我则拿出手机来面无表情的给饼干录像。
那根针顺着他脊背下方的尾巴骨插进去,饶是莫难咬着毛巾,也发出了一声嚎叫,脖子上青筋凸起,整个人微微颤抖着,立刻额头上就见了汗,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攥紧了拳头,一下又一下垂着墙。
疼痛是持续性的,他的皮肤被里面的针顶起了许多小凸起,左一下有一下的连接着神经,一部分灵力则去了他的腿部,帮助他修复腿上萎缩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