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下面倒是一片哗然,像是一群寻常百姓在一起讨论这新来的地方官。
“听说,我们这里要来一个大清官了”一粗壮大汉如是说,粗眉上扬,嗓门粗犷,但是却在说话之际,特意压低声音。
“那不是,这本是一个城隍大清官,却被贬至这南蛮之地,唉。也不知是我们的福呢,还是对方的苦了。”一老实农夫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口,忍不住叹息。
大汉忍不住摇摇头,一阵惋惜“这城隍有丞相那种人物,又岂会容忍拦他路途的障碍物呢。”
丞相这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中掌握着重大实权,连皇帝都忌惮三分,将一个清官贬至蛮州又是有何难得事。
但是人家半个朝廷都是他得人,又有多少的人能够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在那个水深火热的朝廷之中站得住脚呢,如今丞相势力已然渗透半个朝廷,如若想将人推翻,必然要大换血才行。
所以多少廉明清官在那人的势力之中一个个的被埋没,想到这里不少人便忍不住叹息摇头。
听到丞相两字,沈然生眸色就忍不住沉了一下,握住茶杯的双手忍不住紧攥,青劲暴起。身上的气息瞬间冷下几个度,令人不寒而栗。
“哎,那你可知道此次来的清官姓甚名谁?”老实人忍不住好奇,毕竟他对面的粗大汉可自诩为蛮州消息灵通第一人,连邻里之间的多舌之妇都没有他灵通。
“这你就问对人了。”大汉一阵窃喜,很是得意“说是姓白名城,江南人士,也不知这个江南来的小清官能不能忍受这边的水土风情。”
毕竟这里的气候着实干燥恶劣,水少黄沙多,多是让很多江南人士来的时候会出现水土不服的现状,大都是最后忍不住辞官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