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可是听了人家的请求,毕竟秦欢面容拘谨,讷讷的说自己囊中羞涩,不知他们能否将他一同带上。

“都可,你安排就好。”沈然生咽下白粥,语气淡淡,声线没有丝毫起伏。对他来说只要不妨碍他们的行动,带上一些人都是无所谓的。

陆清松了口气,似乎担心自家公子嫌弃自己自作主张。

“你很看重对方?”看了一眼神情轻松的陆清,沈然生问,毕竟一他对陆清的了解,对方可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除非涉及到自己的事。

陆清一愣,显然有些误会般,神情紧张“不、不是的,公子。”像是担心沈然生会因此不开心他连忙解释“我见他有些奇怪,才想着留下,兴许对公子有些帮助。”

“嗯?”沈然生好奇,黑眸一转看向陆清。

“他身上带有一些看似很珍贵的信件。”这是陆清昨日跟车夫将人带到房中替对方检查的时候发现的,车夫想着将人身上的衣物换下,但是昏迷的秦欢死死的捂住胸口不让拉扯,偶然之间才看到了书信的边角。

“再联想到他也要寻找着白城这位清官,想着可能是有重要物件交给他吧。”那位白城既然对公子有用,那么事关那人的事自己还是多加留心更好。

“有心了。”沈然生不假修饰,毫不吝啬的赞扬陆清。他就知晓,这人也只有对自己的事上心了,只是未想到对方会细心到那个地步,自己只是随口一提白城,对方就对那人乃至寻求那人的身边人都上心起来。

陆清听到此话,脸颊微红,心跳的有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