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也不懂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温和的方法,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精神力,分明是那个畜生有错在先,让他的臣民吃点苦头不行吗?”

年轻男人越说越激动,情绪十分亢奋。

“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江风眠这才开口,他一边说话,一边低头,从那个银色的小盒子里,扯出一只小小的鱼干来,放进嘴里慢慢吃。

“我怎么就跟……”年轻男子正想开口反驳,突然被一个女声打断了。

“你自己身体有问题,怎么能怪浅哥呢?”

年轻男子抬头,看见来人。

女人穿着黑色战服,皮制紧身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一头长而卷的发垂在肩上,似有万种风情。

“说得对。”江浅回答。

女人勾唇笑了笑,随即走到江风眠身旁,看清他手中拿的东西之后,眉毛皱了皱。

“这不是浅哥给你开的药吧?现在是关键时刻,怎么能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她伸手,欲把那盒子夺过来,以阻止江风眠再吃。

江风眠没动,女人的手却硬生生被截在半空中。

他这才不紧不慢、斯条慢理地把银色小盒子重新放回了包里,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女人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

“我这是为你好,是浅哥说,叫你这期间别乱吃东西。”

从刚才开始,江浅就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望着江风眠的动作。

见他把盒子放回了包里,他才开口说:“放心吧,那盒鱼干我检测过了,参数不但正常,而且还有一种未知的物质,我试验过了,可以清扫紊乱素。”

“清扫紊乱素?!”女人讶异道,“那是什么物质?如果可以复制的话,那岂不是对我们大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