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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二人的关系哪怕再进,都好像还插着一点十分微妙的缝隙。

这就好像两块破掉的玻璃,哪怕贴在一起再近,终究有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痕。

项骆想要的,是小心翼翼的修复这个裂痕。

项骆停在那里半晌。

等许多热情都冷静了下来。

祝炎才抓了一把项骆的头发。

“不会软了吧。”

有些沉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项骆对祝炎恨得是咬牙切齿,可正经能用来欺负他的手段,算来算去也就那几样。

就这样折腾到了天亮。

其实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天就亮了。

祝炎只问了句:“你不是天亮了要去村委会吗?”

“不急。”项骆还没折腾够。

“万一再来找你呢?”

项骆生怕祝炎再光着屁股撅在窗口听外面说话。只勉强冷静些,道:“那你等我回来。”

“你觉得可能吗?”祝炎起身顶着上半身二十多个新鲜出炉的草莓。

这是项骆为了报复他给他做的针灸。

项骆瞥他一眼,祝炎淡然的穿着衣服,穿好毛衣伸了个懒腰,仿佛刚刚跟项骆神仙打架的根本不是他。

项骆从家门出来,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只觉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