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碰的你,还是你先惹的他?”齐奕抵住了他的额头,冷笑着自问自答,“当然是你,那日在师弟床上见到你,我就早该想到。”
鞭条上的细碎而坚硬的短刺爬过江煜微密的神经末梢,一点一点拨弄着他的意识深处。
“他没有……”江煜伸进了手想要揪出那尾作恶的鞭。
“他没有什么?”齐奕生得近乎男女之间的媚气标致,气力却是大他几倍,轻而易举制住了他乱动的双手。
“他没有这般碰过你?”他缓缓凑近江煜的耳畔低喃,伸手重重捻上了落在他脸上的花瓣。
齐奕突然很想看一看这雪肌为他染上颜色的样子。
二人摒着气息对峙,谁也没有注意到杂乱而来的脚步声。
院门砰地一声被人打开了。
“官爷,就是这家,卖了快十年了也不见个人影来……”负责带路的一邻家妇人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到底是多次出入酒肆扫黄除恶的官爷,神经强壮极了。他轻咳两声道:“先停一停啊,官府办事,我办完了你们再办。”
“见过这人么,出逃的皇子妃。”那捕快拿出了一幅画,冷哼一声,“看仔细了,这人可有刺杀圣上的嫌疑。”
齐奕不知皇子妃一事,被人打断,神色不虞地扫了眼画像,又看了看江煜。
像又不像,哪哪都像但性别又不像。
原是宫廷画师未见真人,听着描述,擅作主张给江煜加上了前凸后翘。
捕快心中起疑:“你俩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