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是没什么大事。
柯牧行稍稍放下心来,弹了下她的额头,失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馋嘴。”
“当然是恃宠而骄呀。”唐迩说的理直气壮,夹了一筷子豆腐塞到嘴里。
虽然柯牧行特意控制着,每一样菜都做的格外清淡温和,但鲜香还是尽职尽责地透过外皮侵入到内里,配上嫩滑的口感,让唐迩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柯牧行舀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自己也坐下吃饭,听到唐迩这么说,声音染上了浅浅的委屈:
“糖糖这是嫌哥哥以前还不够宠你?”
“我以前过的好胆战心惊的,”唐迩把恃宠而骄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表现的比柯牧行更委屈,“一直以为你对我只是像哥哥对妹妹,做什么事都要再三思索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做的过火触及到你的底线,又怕你凶我,堪比寄人篱下的——”
眼见着唐迩越说越离谱,柯牧行忍不住拿筷子尖敲了敲她的碗沿:“哥哥以前这么十恶不赦的,嗯?”
“其实也还好啦,毕竟我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能屈能伸”唐迩还没意识到柯牧行语气中淡淡的威胁,说的兴致盎然,见他把本来放在自己碗里的鱼肉又夹了回去,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唐迩嘟了嘟嘴,拿着筷子把自己到嘴的鱼肉又抢了回来,“能屈能伸”道:
“好嘛,我不说了还不行,牧行哥哥对我最好啦。”
这就是典型的欠收拾类型。
柯牧行没好气地笑了声,也没多说什么,吃饭的中途想起来,顺便提了一句:“你那个宝贝的不行的作业,我给你搞好了。”
唐迩也想起来自己昨晚还没弄完就被柯牧行扛走的债,放下筷子,讨好地锤了锤柯牧行的肩膀:“我就说嘛,牧行哥哥对我天下第一好!”
“小狗腿子,”柯牧行嗤笑了一声,“赶紧吃饭,昨晚忙到半夜,不饿的慌?”
一提起昨夜,唐迩脑子里又开始回放当时的场景,控制不住地红了脸,色厉内荏地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