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教育的问题,难道是本性如此吗?
这样的答案让谷丰更不能接受,因为他自认自己还是好人的,他妻子更不用说了。
他们夫妻俩,勤劳,善良,淳朴……好吧,还有点自,但他觉得那不是毛病。
谷渊在此之前从不觉得自己混,他反而觉得父母对他的要求太严格了,他不就是赌输了几万块钱吗?
一起赌钱的,跟他一样年纪的,十几二十万随便输,他都没要求他爸妈给他在市里买房呢。
可是自从村委会检测过后,他有了一种恐慌和自我怀疑。
而自那以后,大半年了,父母都不再理他,每天高高兴兴的去修炼,干活儿。
以前父母虽然也烦他,但好歹能看见他这个人,见他早上不吃饭,中午会叫一声。
现在却是当看不见他这个人一样,有时候他在屋里待一天,竟然都没人叫一声,他都有一种感觉,他在这个家里已经死了。
这么一想,谷渊更恐惧了,哭问道:“爸,们是不是要丢了我?”
谷丰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是,我是想丢了,可我丢得掉吗?还是小孩儿啊,把扔大街上就找不着回家的路了,我上哪儿丢去?”
谷丰也忍不住哭,打他的脸道:“看看特殊部里的易老师,人家爹妈从小不在身边,老爹还想害死他,结果看人家现在多出息,我看古人说的没错,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父母对孩子越坏,孩子就越出息,我和妈以前就是对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