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我总算相识一场,实在不忍目睹你倍受煎熬,我就帮你一次好了。」沈某人一副勉为其难貌。
呔,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麽好心眼?
「不用你鸡婆。」李从紫的体质只需再忍耐些时候,药性自然会慢慢代谢消停,再不然也可自个儿靠手宣泄难捺的欲火,的确不须别人帮忙解决春药问题。
「我这人向来乐於助人,见人落难,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沈绿酒毫不心虚的睁眼说瞎话,缓缓走向李从紫,坚持要「日行一善」。
顺风车不搭白不搭,既然有个程咬金替他制造了千载难逢的现成机会,他怎好拂逆命中注定的天意,反正这盘觊觎已久的好菜迟早要开动,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果然无耻至极,简直衣冠禽兽。
但他爱死这该死的甜美的卑鄙。
本想整死那个意图药倒李从紫的跑龙套小脚色,如今反倒要说声谢谢,况且他对捧打落水狗没兴趣,他的注意力全集中於眼前的小家伙。
瞧著他不知该躲哪儿好的手足无措,沈绿酒愉快的跨向自个儿挖坑跳的小笨蛋,步伐一惯的优雅沈稳,却踏出蓄势待发的迫人气势,步步都是黑水荡漾。
「我真的没事,我的体质不怕春药。」李小弟弟不由更慌,焦急的一边解释,一边连连後退。
「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没要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要死,也是另一种死,欲仙欲死。
「去你的,不过一点春药,至於要死不死的吗?」李从紫七窍生烟。「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小爷我不怕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