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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没有说话,这份冰冷的沉默,让慕眠后知后觉的再次打量他,然后轻轻的喊道:“该隐……老师。”

是该隐吗?如果真的是该隐出来了,按照亚当斯的说法。该隐不应该阻止她,应该杀了她才对。

“你相信他说的话?”亚当斯……不,或者该说该隐,一说话就让慕眠知道。现在面对的人就是该隐,那个在一年间越来越冷酷的变态系列杀手人格。

虽然该隐说的是疑问句,可是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就知道该隐不需要人的回答,他内心已经有答案。

“虽然我们生于一体,不代表他了解我的一切。”该隐没有起伏的语调缓缓的响起,“哪怕他了解我的一切,也不代表他会能即时知道我的情绪变化。”

“情绪会影响一个人的行动。”

他说:“我不会伤害你。”

这大概是慕眠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这种承诺,说得这么没有感情,这么的平稳,仿佛这个承诺轻如鸿毛。然而,实际上却重若千钧。

慕眠闻言后,沉默了大概两三秒,才苦笑一声,“我宁愿你伤害我。”

这样,我就不用在理智和情感中挣扎,不用辛苦的自我欺骗,不用这么的被动的面对这一切。

脑子里小助的警告提示再次响起,催促着慕眠去救援亚当斯。

慕眠再次试图挣扎起身,再次被该隐镇压,她不是已经用尽全力,她还有精神力。只是不想用,她用意识对小助说:“目标主动寻死,我阻止不了的话,不算我的错吧。”

小助:[……没有实例在前,无法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