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姑姑的性子她若是不愿意解开心结,即便是生米煮成熟饭,也丝毫不会改变什么。”白宸示意姜肆,他这个办法不可行。

说起这些,南清弦瞥了姜肆一眼,原本不想管闲事,但教中最近收到不少书信,还是提了一句。

“阿肆,你若是真心喜欢人家姑娘,就正经上门求亲去,不要摆出一副浪荡模样,带坏教中风气。”

“大哥,你又冤枉我,我又怎么了啊”姜肆声线崩溃,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提点这种事了。

白宸好笑的扯扯嘴角,直接挑明:“山下小镇上,赵姑娘,李姑娘,王家二姑娘,周家三姑娘,都写来了书信,问你为何许久不去镇上了。”

姜肆今年刚满双十的年纪,面容俊秀,平日里也会打扮,举手投足都是贵公子模样,经常摇着玉骨扇下山往酒馆跑。

时间长了,不免会有镇上的姑娘家起了心思,换着法儿打听这里哪家的公子哥。

其实说来也怪姜肆自己不检点,嘴欠手也贱。

今儿收赵姑娘的荷包,明儿又偶遇王姑娘游湖,醉酒来了兴致,还要引着周姑娘听他说书编故事。

无非是些什么仗剑江湖,豪侠英雄的小段子,连编带扯的,却能叫闺阁姑娘们牵肠挂肚,听的津津有味。

但偏偏他是个没心肝的,一说一笑一热闹,热闹劲儿过了也就把人家姑娘抛之脑后。

那些姑娘们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姜公子,只能壮着胆子写信送到山上来,引得教中弟子们议论纷纷。

姜肆听着自家二哥挪移的话,无所谓的耸耸肩:“我那是下山喝酒交朋友的,她们愿意跟我一起玩儿,就随手带着说说话,想嫁我,那是不可能的!”

白宸摇摇头:“你这样早晚是要出大事的,回头遇上个厉害角色,有你好果子吃。”

“切,能怎么厉害,你们都吓唬我,先前大哥还说这个郡主嫂嫂性子不好,害我莽撞的得罪了人,瞧,刚才吃饭人家不是好好的吗?”

白宸嘴角抽了抽,哑然失笑:“那般言行,也能算作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