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在我出生那日,就产后血崩,撒手人寰了。”

还好,他有闲聊间跟春花打探过他的身世。

南清弦不说话了,满心疑惑,但面上不显。

世人都知道,平南王府一脉独苗,就是眼前这个‘女郡主’。

如这人所言,他既然不是冒充的,那就是说,平山王为了保护自己的独苗不被皇室侵害,所以故意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生的是女儿

这样一来,那就跟前世他听过的传闻对上了。

一个男子,自幼穿罗裙被人当成女子看待,却又畏惧皇权不敢表明真身,说起来,眼前这人倒有几分可怜。

“坐过来,我替你上药。”

景钰一愣,又想起刚才被掐伤口的痛感,连忙摇头:“不用了,我我回去让婢女替我上药,不劳烦教主。”

“过来。”南清弦有些不耐。

他身为伏龙教的教主,向来说一不二,从没有哪个人敢再三反抗他的命令。

景钰哪敢再过去,哆哆嗦嗦半天,只憋出一句:“还没圆房,男女授受不亲”

“”南清弦指尖一抖,挑眉看向对面的人,装的真像。

要说每个人心里都有几分恶趣味儿,南清弦自小的生存环境,让他更喜欢看敌人畏缩惧怕的反应。

他抬手勾勾手指,薄唇轻启:“都已经嫁了我,哪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过来。”

景钰别无他法,只能一点点挪到了矮桌前,没转过身,用侧面对着盘腿坐在那里的人,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