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

南清弦面色不为所动,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次惩罚这人的想法。

比如他教中兵器库里,上万把蒙尘利剑,似乎需要人擦洗了。

再比如,半年前在山里捉的一只老虎,似乎近日缺人喂养。

景钰只觉得那人的目光越来越渗人,又往床里面缩了缩,底气不怎么足的喊着:“不关我的事,都是姜肆让我这么”

“哦?”

南清弦抬手扶额,修长指节缓缓点在眉尾,阴鸷到令人不敢直视。

“他带你下山,他带你来青楼,他让你在青楼里演花魁,等着被人喊价卖身?”

“”景钰哑巴。

“你可还记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景钰再次哑巴。

“即便是做戏并无真情谊,我南清弦也不要这种放荡轻浮的女人。”或男人。

“”景钰这次只是短暂沉默,随后小心翼翼问了句:“你要休我?”

这话问出来,那边的南清弦却猛地愣住。

奇怪,他竟然从没有要休了这人的念头!

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