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白宸亲手安葬了那个小厮,并拿出了一大笔银子补偿他的家人,但心里还是愧疚的。

从那之后,他的随身物品就再也没人敢碰,他自己也十分注意,从不经手他人。

但没想到,这次阴差阳错被灌醉后,笛子被不明觉厉的景钰偷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真是倒霉啊。”

景钰问清楚以后,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嗓子还是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昏迷的时候吐了多久。

脚腕也疼,似乎裹上了纱布,那是被南清弦一瓜子打出来的伤。

钟凌芳拎着一包药,走过来丢到花铃手里,面色清冷的说话:“没被毒死,倒也不算太倒霉。”

景钰摇摇头,不想说话了。

他只是下趟山而已,先是被一群姑娘追着打。

再又去了青楼被抓包,吓得没尿出来。

紧跟着脚脖子被打的肿了一片,被人扛着在马车里疼了一路。

刚回到清风居,毒发晕倒了。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下了一趟山。

正自己躲在被窝eo着,床边的钟凌芳却没离开,而是奇怪的盯了一眼躲在被窝里的人。

她想问一件事,却没法儿张嘴,毕竟刚刚被教主叮嘱了,不能打草惊蛇。

“花铃,照顾好教主夫人,一定,不要让她再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