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弦从矮桌下面拽出来一只药箱子,抿着唇往床铺那边瞥了一眼。

景钰一愣,意识到这是想给他处理伤口,猛地打了个寒颤,上次这个人给他处理胳膊上的剑伤,那掐出来的血洞

“教主,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我手没受伤,我可以自己来。”

“脚踝要用药油按摩穴位,你会?”

“没那么严重,过两天就好了,之前你把我胳膊掐出血洞,我涂了你们的药,只是难受几天,好的很快的。”

没错,他就是故意在提醒这人,性格阴晴不定的,他不敢再让他帮忙涂药了。

南清弦也想到了这件事,眼里却没什么愧疚,只是垂了垂眼,低声:“脱衣服。”

“啊?”

“脱了。”

“!!!”

我的天。

怎么办,这会儿脱了不就能看出他是个男人了。

景钰慌得指尖乱挠,一口气上不来猛地咳嗽起来,咳的脸都红了。

“咳教主,大白天的,你这样,不好吧,能不能等等再圆房?我还受伤了”

南清弦眼里浮起些笑意,慢条斯理的拎着药箱坐在床边,目光注视着妆台那边:“只是上些药膏,检查你有没有别的伤。”

圆房?他没有那个想法,时刻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