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皱眉,说:“要发难就冲我来,你吓唬她干什么。”

“好啊。”花溪轻笑一声,谆谆善诱:“既然如此,那你就认了吧,做事要敢作敢当。”

景钰恼了,猛地站起来:“确实要敢做敢当,但我没做过,凭什么认下?敢作敢当这四个字我送还给你!”

花溪脸色一变,往身边人怀里凑了凑,瞬间眼里又升起水雾:“师父,教主夫人她我害怕。”

钟凌芳微微眯眼,轻拍了拍怀里徒弟的肩膀,小声安抚:“放心,师父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景钰心里火气渐浓:“主持公道?公道就是她自己拿自己的匕首捅了她自己!”

听见这句话,花溪垂着的眸子里闪过得意,前厅外守着的弟子都对视了一眼。

“怎么会有人做出自伤的行为,花溪门主又不傻”

“咱们夫人是不是真的”

外面的议论景钰听不见,但他也觉得有些离谱,离谱的不是他说的话。

是真正做出这种事只为栽赃陷害他的人!

钟凌芳先是瞥了景钰一眼,又抬头看南清弦:“教主,此事无需再议论,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不信花溪能伤了自己也要陷害你的夫人。”

“她有什么不能的,她一心想把我赶出去自己嫁给南清弦!”景钰有点委屈了。

南清弦沉默了一会儿,迎着钟凌芳的目光,说:“师父,他不会这样。”

“哦?你这是摆明了要偏袒这个人,不理会你受伤的师妹了?既然如此,为师就自己替你小师妹报仇!”